【all新】生长痛 · Pain But Love
我回来啦w 估计不少小可爱都知道团子这几周是怎么被工作、身体状况以及老福特(……)折磨的orz 所以这篇是真·呕心沥血肝出来的QAQ
严禁各种形式的盗梗、抄袭。其实我也不知道有啥可抄的orz 不过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必须说一下了……都这样还假装没看到的请确保你能承受得了后果呦w 如有私人原因或特殊需求可以跟我说哈,只要诚实开口,能帮到的我都会答应的www
本文共四小章,每章各有一个主攻和一个炮灰一对主cp和一对副cp,all新团你们懂w 大概就是各种暗搓搓争小妖精工藤新一的修罗场【?】
第三小章可能缓冲比较慢,我尽力了……一时看不到的可以先马起来,系统修复后就能显示了,或是bug消失后再补上文字
想写写最最坚强的战损新。含刀预警
不知会不会有人发现隐藏的主题规律呢?ww
致我们爱的那个少年
坚强善良而光芒万丈的工藤新一
及爱着他的那些人
『Blind – 福尔摩斯的声音』
白马探x工藤新一
世良真纯x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失明了。
他被发现时昏倒在工藤宅偌大而华丽的圆形书房正中央,手边落的是横躺着的长梯子,还有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
从隔壁赶来的灰原哀检查后说,这推理狂自己在家时总顾不上吃饭,头晕了还以为自己只是低血糖,却没发现自己已高烧超过39度。想爬上书架翻找出最喜欢的书籍、转移一下注意力时,却从梯子上无力地跌落。
工藤新一醒来后发现世界一片黑暗。灰原哀说这是高烧和撞击所致的暂时性失明,最多一个月就会康复。
可工藤新一哪里闲的住。他向来喜欢用清澈的眼眸去看世界每一个未知的角落、发现每一处细枝末节,然后探索出世间的一切真相。
好友总会给他带来简单的暗号、令人心安的宽慰与有点冷的玩笑,可他面对无尽的黑夜总归还是有点寂寞。
家里明明有那么多好看的书籍,他却一本都看不到。
“工藤君,打扰了……”
“工藤!这个带了只鸟的小白脸说他认识你!”
“……这是鹰。”
工藤新一有点茫然地将光芒黯淡的蓝眸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开口的话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
“世良?还有……难道是白马?”
“都说上帝关上一扇门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工藤你的耳力更胜从前啦!”
世良真纯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偷笑着看工藤新一不自在地向后躲了一下,然后掏出什么东西塞进他的手中。
“送你的礼物,祝你早日康复!我先走啦……先别打开!等我走远了再碰,答应我哦!”
她爽朗的声音伴着笑声渐行渐远。
工藤新一轻轻抚摸着手中物件的表面,华生突然轻柔而悦耳地鸣了一声。
“……啊不好意思白马……”
“工藤君,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为我的贸然来访。其实我早就对贵宅的浩瀚书海有所耳闻并向往已久,很久前就想来拜访,却迟迟耽搁……如今听说你身体抱恙,便想来看望,希望不会打扰。”
“怎么会,”工藤新一朝着白马探声音传来的方向礼貌地笑着——他并不知道他的笑容在午后的阳光下有多么灿烂,“早就听说你也喜欢福尔摩斯了,一直很想与你好好交流一下呢!”
“……说起来刚才我在贵书房前驻足,有幸见到那么多版本的福尔摩斯,当真又惊又喜……便取下了这其中一本。”
金发少年肩头的老鹰在流转的阳光下轻声鸣啼,仿佛山涧间优雅的乐章。
“在今日午后14时32分58秒,工藤君……”
“可否请你与我一同重温这本福尔摩斯呢?”
“如果不嫌弃,请让我做你的眼睛。”
工藤新一只愣了一秒,便微微笑了起来。
“好。”
他放下手中世良真纯方才给他的物件,指尖从书籍封面那烫金凸起的盲文上慢慢离开。
那是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盲文版。
多年前他曾大声告诉过女孩的哥哥,“我是福尔摩斯的弟子”。
当时的女孩红着脸暗自记住,而工藤新一彼时孩子气的话语穿越十年的海浪声轻拍而来,带来略微腥咸却永远清新无比的海风气息。
世良真纯抬起湿润的眼看向工藤新一的卧室窗口。
金发少年在阳光下柔声朗读,黑发少年翘着嘴角,眼眸中暂且黯淡的蓝仿佛正渐渐亮起。
她转身离去,脑海中又响起秀哥哥告诉她的话。仿佛海浪涛涛,在耳边绵延不绝。
“他说,‘喜欢福尔摩斯的人,没有坏人。’”
『Torture – 背叛者逃向的光芒』
赤井秀一(Rye)x工藤新一
降谷零(Bourbon)x工藤新一
Rye与Bourbon在组织中卧底多年,自认为每个不眠的夜晚都是他们坚强的累积,每一滴鲜血或汗水都不会白费——甚至可能还有某些永远无人知晓的泪水。
他们见识过很多黑暗,也经历过无数尔虞我诈与生离死别。
他们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尽管他们毫无埋怨。
直到他们于无尽的黑暗中遇到了一束光。
彼时那个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少年还是幼小孩童的模样。他对他们绽出最灿烂而可爱的笑容,天真无邪。
但很快他们就发觉,这孩子是在扮猪吃老虎。
他们各自查出了少年的真实身份,然后看着各自手中的照片——江户川柯南漂亮的眼,在工藤新一清秀的面庞上闪闪发亮。
他们微微眯起眼睛不自禁地绽出一个微笑,又颇为无奈地对着少年好看的眼色与笑容摇摇头。
没有人告诉过他,恶意卖萌时要记得收敛一下自己那特别的、犀利却明澈的眼神吗?
直到有一天,少年身份暴露,被抓进了组织中。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使命,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但他们又不可能坐视不理。
当Rye击晕第三个守卫,推开审讯室的门时,扑鼻而来的血腥味使他一向波澜无惊的心猛地一沉。
而当他看到已恢复了身体、伤痕累累的工藤新一时,他持枪的手竟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他咬咬牙让自己从无边的愤怒中镇定下来,随即迈开修长的双腿奔向工藤新一,拽了几下铁链无果后便果断开了枪。
镣铐断掉的一瞬间,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整个审讯室,甚至嗡嗡地回着音,绵延不绝。
Rye一边托住少年的脖颈与膝弯将他稳稳地抱在怀里,一边沉着地飞速运转着大脑。
……没想到组织还留了这一手。
这可不太妙,这样下去没几分钟就会被人……
警报声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回音微弱地回荡在偌大的审讯室中,渐渐复至无声。
Rye仍稳稳护着少年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握紧上了膛的手枪迅速转过身去,身后却空无一人。
他盯着空荡荡的前方,半晌挪开步子向门口走去。
他前行时始终没有垂下持枪的手,终于在出口处听到门后似乎有可疑的动静,毫不犹豫地调转枪口直指声响传来的方向。
一位戴着黑帽子的男人正将之前被Rye击晕的守卫摆在一个隐蔽开关的下方。
守卫看起来似乎遭受过什么非人的虐待,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好像是被揍醒后又晕了过去——但Rye在闯进审讯室前并没有做出什么虐待他的举动。
动作着的Bourbon似乎完全没有回头的意思,只是又狠狠地补了两脚后,方才举起昏迷守卫的手,然后松开让其自由落下,造成他摁了暂停开关后才昏迷倒下的假象。
他做完这一切后没有掏枪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径直向反方向走去,留下的只有背影,与音量刻意压低、却掷地有声的话语。
听上去似乎快把牙都咬碎了,却无论如何都要说出来。
“如果你敢对他做任何事情,我一定会亲手让子弹穿过你的头骨——只有一件事例外。”
“那就是让他活下去。”
“我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他而已。”
『Poison – 向死而生』
贝尔摩德x工藤新一
琴酒x工藤新一
一袭黑衣的高大男子冷眼看着实验床上正痛苦挣扎着的少年。
他最讨厌这样的小鬼。
未经任何人体实验的用药已经把少年折磨得死去活来,手铐早已将手腕的表皮磨得鲜血淋漓。但他硬是没喊过一声痛,没吐出一句哪怕只是迫于无奈的求饶。
琴酒向来看不上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更何况这样明明身形不够强壮、却死都不肯服输的小侦探。
究竟怎样才能让他示弱一次呢?
如此看不顺眼、让人心烦的小鬼,再加上体质本就是绝佳的实验品——想让他饱受折磨而死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又可以得到宝贵的实验数据……
琴酒才不管在不在实验室,漠漠然点燃一支烟,不耐烦地挥挥手。
“下一种药。”
被白色口罩遮掩住大半神情的实验室成员诚惶诚恐地点着头,让未知的药物盈满手中的注射器,然后将闪着银光的针头再次瞄向少年已是青紫斑驳的肌肤。
“住手!”
高跟鞋的声响在死寂的实验室中显得分外清脆响亮,飞快而有力的“哒哒”声更彰显出其主人早已忍无可忍的愤怒。
贝尔摩德冲上前去,先是毫不犹豫地将冰冷的枪口直接怼向实验人员的额头,同时另一只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针管,然后准确无误地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另一种枪栓的声音在下一秒迅速响起。贝尔摩德指着颤抖的实验人员的枪口纹丝不动,只将美丽的眼微微调转至声音传来的方向。
琴酒咬紧了口中的烟,从唇缝间慢慢吐出几缕烟雾。
“疯女人,你活腻了?”
“……该得到的数据你已经得到了,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呵,稀罕,”琴酒冷笑着将枪口向贝尔摩德的眉心更移近了些,被愤怒笼罩的眉间刻上了深深的怀疑,“这小鬼是你什么人?你居然还会心疼一个实验品?”
“他不是实验品,是个人!”
昔日女星无法再维持永远优雅神秘的微笑,妩媚的眼眸不知何时写满了陌生的情绪。
这是她毕生演技都演不出的真情。
“琴酒,你也知道……我曾做过组织多少药物的第一人体实验品。”
“那是一种你永远无法体会的痛苦。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会说,‘你得到了永远的青春与美丽,又有什么可抱怨的?’——你也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那是因为对你而言,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死亡。”
“我却在次次生不如死的煎熬中逐渐明白,与其苟且活下去,还不如昂首挺胸地死去。”
“而尊严与人格中的真善美,更是要比残喘的生命重要得多——”
“如果你问我与他是什么关系,他只是教会了我这点而已。”
“你想让他投降,可他偏偏永远不会……”
“我知道那对他而言绝无可能,哪怕死去。”
穷尽一生都无法理解的道理,不可能会因几句肺腑之言就发生改变。
因此琴酒只是眸色微颤几秒,无情的杀意仍铺天盖地般将他眼中的所有情绪覆灭。
但女人也只需要这几秒而已。
她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试剂不知何时已顺着窗帘流向窗边的易爆实验品,下一秒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火光漫天。
美丽的女人敏捷地矮下身去错过琴酒的枪口,同时手中灵活调转着手枪的方向,“砰砰”数声便击断少年身上的束缚。
已不年轻的她也不知究竟哪来的气力,抱紧已陷入深度昏迷的少年奋力奔向炸开的窗口。
火海中的她始终紧紧护着少年全力奔跑着,似乎准备穷尽一生的力气。
在琴酒的子弹飞向他们的那一秒,她终于呼吸到了实验室外清新的空气。
她听到CIA、FBI及公安大喊着“不准动”的声音,居然第一次感到熟悉又亲切。
她竟忘记这些人曾是她一生的仇敌。
“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贝尔摩德喃喃自语着,最后一次低下头,确认着少年微弱却残存的心跳与呼吸。
她有些轻松地笑了起来。牵扯到左胸的致命枪伤,鲜血愈加汹涌地喷薄流淌,呼啸着她所剩无几的生命。
她却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年轻而干净。
“Cool guy,你说……”
“我现在的灵魂,是不是可以回到天堂中去了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