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新】一丘之貉

   

   

  •  @伊芙零 请查收降新/安柯only第一篇点文w 原梗为『想看灵魂互换xxx一觉醒来不得不替恋人重返校园的公安先生x去咖啡厅尝试料理的侦探』

  • 十分沙雕,不但欧欧西而且欧欧南欧欧北欧欧东(?)

  • 前方高高高甜预警,剑拔弩张的二人之间的危险爱情真的有点帅w

  • 大概是两个明明那么喜欢对方的大屁眼子因为太心疼彼此,终于在别人的帮【yin】助【mou】下撕了个逼还干了一架(??)的故事ww

 

 

  

 

  

  

 


 

清晨独有的和煦阳光洒满了卧室,暖洋洋的感觉渐渐唤醒了降谷零的意识。

 

他感受着朝阳烘烤着他的脚趾,留恋睡眠之余迷迷糊糊地想道,昨夜竟是难得好眠。

 

总是将压力深埋心底的他一直被梦魇所纠缠不休,而这场一夜无梦让他不禁觉得连扰人清梦的阳光都变得可爱了起来。

 

等等……

 

……哪来的阳光?

 

终于清醒过来的他猛地睁大眼睛,几乎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却被眼前的一切和身上的触感惊呆了。

 

……谁给一向裸睡的他穿上的睡衣?!

 

 

 

他警惕地环视着四周——这不是他的卧室。

 

床边的书架上堆满了书籍,放眼望去都是林林总总的推理小说;书架的最顶端放着一个已经不是很新的足球,架底还掉落着另一个,能初步推断出房间的主人大概是个热爱推理小说的足球少年。

 

降谷零很快将目光定位到了房间的时钟上。见多识广的他一眼便认出这是百达翡丽去年全球限量款的手工时钟,尽管他通过房间的装潢细节也能看得出房间主人的家境不错,但是能在卧室中挂着这个时钟的,恐怕不只是一般的“不错”而已——一定是个富二代吧,不,说不定还是个星二代。

 

 

  

时钟上显示的时间也吸引了他的目光。7:15,无论是他以前作为安室透在波洛咖啡馆打工时餐饮行业的特殊性,还是当初在组织卧底时每日行走在刀锋与枪口之下的危险生活,或是严格执行公安最基本的日常行为规范管理条例——他都很少会这么晚起。

 

难怪今天的阳光格外耀眼,原来已经比平时迟起了很久。

 

但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上班迟到的问题了——到底是谁趁他睡着之时将他挪到了这个陌生的房间,是谁胆敢绑架公安——

 

真是活腻了。

  

 

 

他轻哼一声翻身下床,又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绿色睡衣,感觉很不适应。

 

不知道究竟是谁趁他睡着时给他穿上了睡衣,不过这个绿色好像还蛮显白的,露出袖口的手脚肤色看起来比平时浅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过耀眼,他都觉得自己的肤色看上去简直算得上白皙。

 

他一边继续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一边保持着警惕走出卧室,探索着找到了洗手间。

 

他依然一面思索一面聆听着周遭的一切,而当他面对镜子抬起头来时,不由得吃惊地瞪圆了眼睛——而镜中那双好看的蓝眸也正圆圆地回瞪着他。

 

他简直太熟悉这双眼睛、这张脸,以及镜子中的整个人了。

 

 

 

楼下传来座机的铃声,已身经百战的公安没有多加耽搁,迅速反应过来然后直冲下楼。

 

拿起话筒后,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电话另一端冲自己大喊——这感觉真是诡异。

  

 

 

“降谷先生你快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新一,”降谷零沉默两秒后开口,听到自己口中发出那个少年清冽冽的好听嗓音,突然想立志做个话唠,“你知不知道你这话有点歧义……”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一早醒来不但变成了金发黑皮的大叔,而且……”尽管工藤新一用着降谷零的嗓音,但此时渐渐染上的羞赧还是听得降谷零神清气爽,“……你这人睡觉怎么不穿衣服啊你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不起吗你们公安都不讲点文明礼貌生活素养的吗!”

 

“所以你有没有好好欣赏一番呢?”

 

“欣赏个屁!我闭着眼睛把衣服穿上了!”

  

 

 

降谷零笑着听那个少年可爱的咆哮,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瘦小的绿色睡衣,想着一会一定要脱掉它然后好好欣赏一番被布料盖住的部分。

 

“……当我意识到我在你的身体里,我就猜到你大概在我家了,”工藤新一在电话另一端没好气地嘟囔,”我八点要上高数课,所以我就给家里的座机打电话了。“

 

“那么,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灵魂互换了吗?”

 

“……不知道,我一直以为这种桥段只会发生在小说和电影里……”

 

降谷零思索着,用工藤新一的杏眼敏锐地扫视着别墅内的一切。

 

这孩子真有钱……不,这不是重点……
 

这是什么?

  

 

 

他发现茶几上放着一支录音笔。

 

按下通话的免提、拿起录音笔开始播放,他和真·工藤新一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你们两个天天磨磨唧唧的我们实在受不了了,在事情办完之前,你们的身体别想换回来!”

 

这是什么鬼?

 

对方很明显用了变声器,根本听不出来是谁录的音。

 

谁磨磨唧唧的了?磨磨唧唧什么了?“我们”又是指谁?

 

然而更关键的是……

 

到底要他们办什么事情?

 

 

 

“看来,我们也别无选择了,”降谷零用工藤新一的声音对电话对面的本尊说,声音没有无奈反而带着一丝令工藤新一头皮发麻的喜悦,“那就先用对方的身体正常生活着,说不定触发到了那个人说的‘事情’就换回来了呢?”

 

不等工藤新一反驳,他就兴高采烈地继续计划了下去,“公安这几天没有案子,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性——但如果有事一定要及时联系我。我就先去替你上高数课啦,毕业这么多年我也很怀念校园生活呢……”

 

“等……”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嘟嘟”声,一向只能挂别人电话不允许别人挂自己电话的工藤新一怒气冲冲地把话筒一摔,内心甚至有点绝望。

  

 

 

本来他对于曾联手调查组织的优秀公安降谷先生也是很尊敬的——

 

只是当组织终于被彻底瓦解、二人重新步入各自的正常生活后,降谷零开始正式追求他,这就让他很惊恐了。

 

并不是说他对同性之间的情感有什么歧视与偏见,只是这个男人实在不像个靠谱的对象。

 

且不说当初那个人作为安室透时曾对他说过多少谎言,而作为波本时他的表情和笑容更是黑暗又惊悚——在现如今降谷零追求他的过程中,他也总是会发现他的种种不真诚,这种发现让他毫无安全感。

  

 

 

他经常会在东大附近“偶遇”降谷零,对方总是挂着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对他说着“好巧”然后将一份热腾腾的柠檬派塞到他手中,还是一天更比一天甜的那种——当他这个侦探是傻的吗,难道看不出来他在跟踪自己?

 

当然他也深知降谷零心中有远比他重要的存在——比如他某次在学校见到公安似乎在搜查什么,便想前去看看能否帮上忙,降谷零却直接将他吼了一顿,说事关群众安全的事情轮不到他这个毛头小子来管,并且直接翘了之前主动约他的晚餐,直到一周之后才给他发了条信息。

  

 


工藤新一不是什么矫情的小姑娘,他清楚在降谷零的心中,国家和群众永远比他重要,他也不会为此而伤心生气——但无论如何就这样直接消失一周,对他越来越担心的电话短信全部不闻不问,一周后直接发个乐呵呵的短信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而且任他如何询问之前的事情都闭口不谈,只说是工作机密——这样的男人可不像能成为好恋人的样子。

 

更不必说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小孩子,而是名非常优秀的侦探。太多的谎言总是被自己尽收眼底,难免会对降谷零整个人产生怀疑。

 

成为伴侣,彼此的信任应是最基本的条件。

 

而在现如今这样的关系下,要他用自己的身体生活一段时日,谁知道他会怎样……?

  

 

 

忽然传来的门铃声惊醒了他,工藤新一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有点发烫,赶紧摇摇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然后跑去开门。

 

不会吧,刚成为“降谷零”就有人来找自己吗……

 

当十几个公安映入眼帘时,工藤新一差点当场晕倒。

 

他勉强地用发花的眼睛定位到了唯一熟悉点的风见裕也,条件反射地就想打招呼,“风、风见先生,您好……”

 

公安们瞬间集体变了脸,风见裕也看上去非常惊恐。

 

“……我是做错什么了吗降谷先生?!”

 

“没有没有,我还没睡醒,哈哈哈……”工藤新一赶紧打着哈哈掩饰自己,然后疑惑地开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您还好吗……您不是说要追求那个少年,需要做出世上最完美的柠檬派,正好最近没有什么案子,要我们全组来您家里试吃吗……大家都知道您的厨艺非常棒,都很荣幸地想来欣赏您的手艺呢……

 

 

  

……

 

啥?!

 

工藤新一内心的弹幕都开始刷屏了,但还是勉强维持着降谷零优雅的微笑,侧身让他们进去,“哦对我都忘了……辛苦了,请进……”

 

看着个个人高马大的公安们排着队严肃地走进屋内,工藤新一好想哭。

 

老天鹅我这辈子再也不吃柠檬派了鬼知道该怎么烤啊?!

 

我宁愿替他去办案,真的,乐意之至。

 

 

 

相反降谷零那边只是打了几个喷嚏,自顾自地理解为是新一在想他之后,就开始悠悠哉哉地洗漱、煮咖啡,等待着一会去重温幸福的大学生活。

 

那么问题来了,当有一天你的灵魂占据了你最喜欢的人的身体时,你会做什么?

 

当然是先看个够。

 

 

 

优秀的冷面公安先生痴汉般地盯着镜子里工藤新一清秀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傻笑了一阵后,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手感真好啊……

 

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万分激动地迎来了自己最期待的一刻。

 

我总不能穿着原谅色睡衣去上高数课吧,接下来当然要非常正直地换衣服啦!

 

 

 

他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地解开睡衣的纽扣,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是色狼不是变态我也是迫不得已”,一面竭力忽视着自己兴奋到有点颤抖的手指。

 

最后一粒纽扣被解开,失去了束缚的睡衣从白皙细腻的肩部慢慢滑落。

 

降谷零告诉正默默加速着的心跳,这只是正常男人的正常欲望,然后自甘堕落地放纵着自己内心的某些小变态,将目光移向镜中裸露的身体。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眼、他的心究竟是属于那个孩子的,还是属于自己的……

 

但是那种一瞬间沉落至万丈深渊的感觉,真真实实地在下一秒直撞他的胸膛,令他的心口都不由自主地疼痛起来。

 

 

 

镜中少年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这绝不是一个正常的大学男生所该有的。

 

连身经百战的公安都被惊在了原地,随后将道道伤疤逐一审视过去,渐渐狰狞了面目。

 

腹部的枪伤看上去很严重,尽管伤口不大,但看上去有撕裂过的痕迹——一定是他柯南时期留下的,才使得疤痕不随着身体长大,却仍在未完全痊愈之时被生生撕扯。他轻轻扭转工藤新一纤细的腰肢,根据后腰同样的枪伤痕迹发现这是一处贯穿伤。

 

胸口的伤痕很长,几乎横贯了两臂——降谷零记得这是他们与组织交战时落下的。当时他刚暴露了身份,一面疯狂地指挥作战,一面在组织的枪林弹雨中逆行。下一秒伴随着少年大喊出的一声“小心”,他被这个比自己瘦小很多的孩子狠狠扑倒。子弹斜着击中工藤新一的胸口,那孩子的鲜血流了他满身,他想他从未像那一刻一般惧怕过这样鲜红的色彩。

 

伤痕下方有多处小小的手术痕迹——工藤新一替他挡的那一枪沿着肺叶擦过,落在心脏附近。对于本就因那个神秘的毒药而心肺功能不佳的工藤新一而言,这严重的一枪几乎要了他的命。他经历了多次大大小小的手术,被残留的毒药侵蚀着的身体与重伤顽强地对抗,然后被手术刀一次次地从死亡线上拉回。

 

肩部和手臂上的多处疤痕甚至不用细看,他知道那个孩子一定会在那么多乐此不疲的冒险中受尽各种轻伤——但这不是工藤新一可以随便骗他的理由。

 

右臂肘弯处非常新鲜的刀伤还未完全结痂,伤口很深、面积也着实不小,正隐隐约约地露着嫩肉。

 

 

 

降谷零上周某天晚上送这个孩子回家时,遇到了因之前的案子而憎恨他的持刀暴徒。暴徒遇到他们两个其实也是他的倒霉了,降谷零轻轻松松地便扭过他的胳膊,力道却发狠到惊人的程度;工藤新一自知自己武力值不行,但非常敏捷而默契地配合着降谷零,牵制住暴徒持刀的手。

 

“嘶……”

 

眼看着暴徒已经只能在地上扑腾着哭号,降谷零一边按着他一边迅速看向工藤新一,开口的声音有点焦急,“新一?他伤到你了?”

 

“没有没有,”工藤新一左手按着右胳膊,露出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可爱笑容,看得降谷零有点失神,“他就是撞了我一下……降谷先生快押送他去警局吧,我自己回家没问题的……”

 

降谷零觉得不太对劲,这孩子对这种事通常都是参与感很强的,怎么这次不跟去了……但是他看着手中还在拼命挣扎的歹徒,觉得自己不是该纠结这种东西的时候,万一他逃脱了,说不定会伤害到无辜群众。

 

押着嫌犯离去的降谷零并没有看到背后的工藤新一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蹙了蹙眉,也无法在黑夜中看到鲜血从工藤新一黑色卫衣的肘弯处滴滴答答地落下。

 

 

 

降谷零几乎快要克制不住内心那种阴暗、复杂的情感。被欺骗的愤怒、那孩子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心疼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镜中本该属于工藤新一的脸几乎扭成了一团,连好看的五官都显得分外狰狞起来。

 

他用工藤新一的蓝眸狠狠地瞪着镜中的自己,原本清澈的眼中写满了出离的愤怒,仿佛黑暗中咆哮的野兽。

 

 

 

他无法想象这一身的伤疤曾让这孩子受过多少苦、流过多少血。当那些武器深深挑开他的皮肉、穿透他的血骨,当这些伤口一个一个地烙印在他身上然后绽放开来,他有没有喊过一句疼或是掉过一滴泪?

 

工藤新一才刚满20岁不久,而自己比他年长那么多、强壮那么多——他为什么不能依赖自己,哪怕只有一次?

 

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还受过多少次伤?

 

在伤疤不能证明的所在,他又多少次被病痛所折磨?

 

他亲眼见过工藤新一住院时很不乐观的身体状况,而在他看不到的时候,是不是无论多么痛苦、多么疼痛,他都只会像那天一样笑着隐瞒自己,然后默默背负着所有的压力,咽下那些不愿出口的软弱?

 

他狠狠地咬紧了牙关。

 

 

 

这个可恶的小骗子!

 

 

 

“降谷先生,您还好吗……”

 

“您的身体好像不受大脑控制,需要我们叫救护车或是救火车吗……”

 

个个经历过枪林弹雨、人高马大的公安们惶恐地看着敬爱的上司先后谋杀了微波炉、烤箱和十斤柠檬,来时还整洁一新的厨房此刻正不断升腾起袅袅黑烟,时不时还会发出某些惊天动地的爆响声。

 

在原本眼巴巴地期待着看他展示手艺的下属面前,“降谷零”先是切伤了自己两根手指,又被各种来路不明的黑烟呛得连连咳嗽,肤色黝黑的俊脸已经彻底被乱七八糟的烟尘从菲律宾人染成了非洲人,却依然顽强地继续作死着。

 

原来柠檬派这么难做吗?

 

开什么玩笑,那个男人每次给他送来的柠檬派都是热腾腾、香喷喷的,好吃到他总是风卷残云般吃光。

 

如果做一个这么不容易,他为什么要如此坚持着做这件不一定会有回报的事情?

 

 

 

“降谷先生,请住手!”

 

在工藤新一破釜沉舟般打算把一瓶油全倒进高温的油锅中时,风见裕也终于忍无可忍,出手制止了“上司”谋杀众人的行为。

 

“您究竟怎么了……果然和上次的案子有关吗?”

 

 

 

“上次的案子?”

 

“您上次被爆炸案波及时,头部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吗,会不会在肢体操控方面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工藤新一沉默片刻,然后慢慢放下手中已经看不出原样的锅铲,用降谷零的眼睛直视向风见裕也。

 

“我最近确实比较健忘,请再向我叙述一遍整个经过。”

 

风见裕也愣了愣,眼神闪烁了一瞬,然后便恢复了严肃的神色。

 

“……是。”

 

 

 

“……那日您带领着爆破组,本来已把恐怖分子安装在东大的大部分炸弹拆除,那个少年却发现了公安正在东大活动,猜测有案件发生,想来帮忙。您知道恐怖分子随时可能会手动引爆炸弹,为了不让他卷入危险,直接朝他怒吼了一通将他赶走。随后您为了确保校园无恙,没有耗费时间在原处拆解炸弹,而是将炸弹带离校园,到空旷的地方引爆。当您一路狂飙终于找到足够远离群众的场地时,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您最终还是被爆炸波及,头部受了重伤,整整一周都没有清醒过来,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那个少年发信息……您还记得吗?”

 

 

 

对于侦探而言,在原以为已推理出的真相之外,被猛然告知另一层真相——这种感觉足以如一盆冰水将他从头浇到脚底,然后引发全身的颤抖。

 

见“降谷先生”默不作声,风见裕也摇摇头,继续说道,“您让我们来品尝柠檬派也不是对自己的手艺没自信,而是您知道那个孩子胃不好,不能吃太多酸的,所以会在没有案子的时候到他学校附近亲自送给他,然后偷偷观察他的反应。如果他还是不太舒服,下次就要试着做的更甜一点——您今天也只是看最近没有案子,才请大家来试试口感的,平日您都是自己不断调整着甜度……诶降谷先生您去哪里……降谷先生?!”

 

 

 

工藤新一顾不上抹去降谷零脸上的油污,扔掉围裙,拔腿就向外跑去。

 

今天他算是给降谷零丢尽了脸面,但他不想去管,他甚至觉得那个男人活该——

 

我只知道你对我隐瞒了很多,没想到你的演技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我不需要你的呵护。

 

我不希望你用无休止的谎言去换取我的健康和平安,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我只希望一切都可以共同承担。

 

我希望当你面临无尽的压力,当你必须直面危险、生活在枪林弹雨之中时,你可以把你的面具稍微放下几分钟,我相信我有能力去帮助你、陪伴你——而有时我也可以保护你,就像你曾经保护我那样。

 

如果你连这都做不到——

 

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想和我在一起?!

 

 

 

他还没有跑到东大,就和同样正跑得气喘吁吁的降谷零迎面撞上。

 

二人用对方那燃烧着火焰的瞳眸愤怒地、狠狠地瞪着彼此,呼吸非但没有平复,反而愈加急促。

 

 

 

“我还是替你翘课了,”降谷零率先开口,属于工藤新一的声音中满是冰冷的寒意,“我只想尽快跑回去,狠狠地惩罚你这个该死的小骗子。”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工藤新一用降谷零的声音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瞪着自己的脸,“你以为你强大的不得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自作主张?”

 

 

  

降谷零轻哼一声向前迈出一步,一把捏住工藤新一的下巴。纵然变换了身份,降谷零周身曾属于波本的黑暗气息蓦然腾起,使得他此刻本属于工藤新一的瞳眸都狰狞了形状;而工藤新一被迫扬起头却依然将降谷零的眼眸回瞪向本尊,眼神中满是真正的工藤新一所独有的不畏不惧、不卑不亢。


“我真是恨透了你总是带着可爱的笑容,却独自抗下所有痛苦与压力的样子……”

 

“我也很厌恶你仗着自己年长、自己是公安就对我隐瞒一切的做法,你凭什么那么自以为是?”

 

“工藤新一”猛然揪住“降谷零”的领口,“降谷零”狠狠地抓过他的腕,仿佛要将它捏得粉碎。

 

“想和我在一起,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这算什么?!”

 

“你就是个骗子……”

 

“你也一样!”

 

 

 

二人维持着剑拔弩张的架势,互相发狠地瞪着彼此,审视着自己的瞳眸中映出对方的面庞。

 

他们真是恨透了彼此。

 

恨他不把自己当成可以依赖的人,恨他不把最脆弱的一面交给自己分担。

 

恨他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恨他满身伤痕却总是强作笑靥。


恨他将一切深埋心底,恨他对自己也戴着面具,谎话连篇。

 

他是那么的可恨,明知他是个骗子,自己却永远无法任由他去,无知无觉。

  

  

   

“所以我们终究还是一丘之貉。”

 

降谷零用工藤新一的声音轻声说道。

 

 

 

下一秒他们狠狠地相拥在一起,疯狂地撕咬着彼此的唇。

 

管他什么过往行人管他什么道义理法,管他究竟是自己还是另一个他,他们都只想这么做,最好亲吻至血流成河。

 

甩下自己的面具,然后用尽气力去报复面前的这个骗子,让他深刻地知道说谎的代价——

  

 

 

而对他终生的惩罚便是自己。

 

另一个骗子留在他的身边,用世间最令人惶恐和犯傻、也是最美妙的真挚情感,让他的面具永坠深渊,化为灰烬。

 

   

 


 

看到降谷零和工藤新一现在正式成为了闪瞎路人狗眼的亲亲爱人,风见裕也松了口气,专程带着奖金去阿笠府上致谢。

 

“这是国家奖励您卓越发明的奖金——还请不要对外宣称我们公安之前与您协定的计划是在滥用职权,毕竟解救了疯狂的降谷先生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了。”

 

“哪里哪里,我们也是看新一不爽很久了才这么做,不用这么客气……”阿笠博士一边笑着推辞一边把奖金塞进了口袋,盘算着再买幢新别墅。

 

送客后阿笠博士心满意足地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戴着墨镜的灰原哀说道,“对了小哀,令这个灵魂互换机器停止运行的最后一步程序是你协助开发的,你把他俩换回来的条件设定成了什么?”

 

灰原哀摘下墨镜,打了个哈欠,淡淡开口。

 

 

 

“体液交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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