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新】毕业生

 

发新文时偶然发现,十一期间发的那两篇(父子大结局+绯色新)阅读量居然比平时少了整整一位数?!那可是十倍啊真的惊到了……难道我终于也被限流了吗……不是很懂什么操作,但是没看到的小可爱们快翻翻主页去看看那两篇鸭!有糖有刀,和今天的这篇沙雕打包可以成为豪华周末大礼包鸭www


 

  • 长假后的周末终于熬到了,送篇沙雕给大家爽一爽(……)

  • 沙雕,真的巨沙雕,只有欧欧没有西

  • 最近真的忙成狗,让我同时当三个SME,工资一分没涨,团子很暴躁

  • 有时间的话下次更章赤新www


  

 

 

工藤新一在自家棉花糖般柔软的大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感觉整个人都爽歪歪。

 

他在美梦即将消散与愈加清醒的意识间纠结,舒服地抱过轻柔的白鸭绒被半翻过身,搂着被角蹭了蹭后,还想再睡个回笼觉。

 

然而很快就输给了尿意。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仍未褪却梦中迷茫的蓝眸氤氲上一层朦胧的水汽。

 

工藤新一不舍地睁开眼,睡眼朦胧地下床,随随便便地往拖鞋上一踩就向屋外走去,目标是二楼的卫生间。

 

 

 

好香啊……

 

起床气严重的工藤新一完全来不及武装起自己的智商,甚至都没有往楼下瞄一眼,半沉浸在刚才的美梦中也没有思考这究竟是什么气味,只知道真香。

 

所以在他洗完手经过楼梯口打算把自己重新扔回床上时,他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差点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

 

 

 

一位金发帅哥正优雅地展示着自己黝黑健美的肌肤,一手的托盘上端着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柠檬派和美式咖啡,另一手轻轻撩过自己的刘海,洁白的牙齿和24k纯帅的笑容闪瞎了工藤新一的眼,仿佛在问“你是先吃早饭呢还是先吃我”。

 

“早上好,新一!”

 

槽点太多工藤新一一时还不知道从哪开始吐槽起比较好,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就从稍远的餐桌处响起。

 

“你这样只会吓到他,难道要他不刷牙就直接跳下来吃早餐吗……小鬼,”餐桌旁戴着针织帽的高大男子认真地转向工藤新一,虽没有热情洋溢的笑容,但绿眸中面对降谷零时的凌厉竟在看向他的那一瞬间迅速转化为了柔情,“先去洗漱,或者再睡一会也可以,一会早餐凉了我会再热,不用着急。”

 

降谷零闻言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转身。

 

“FBI你好意思热我烤的柠檬派吗!”

 

“毕竟我的那份是现做好的,因为我了解他,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当然没有你千里迢迢带来的那份凉的快。”

 

眼看着金发帅哥把盘子一撂就开始撸袖子,工藤新一又开始思念起静静同学。

 

新的一天果然又这样开始了。

 

 

 

如今工藤新一即将以毫无意外的优异成绩从东大毕业,考虑到他是个很快就需要迈入社会进行工作实践的优秀青年,两家用人单位开始同时向他抛出橄榄枝。

 

公安和FBI就不是用人单位了吗?一点也不特殊是不。

 

可是即使工藤新一也算是什么都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识过的人了,他也从未听说过这种把橄榄枝抛得跟求婚似的用人单位。

 

无论从哪种角度而言。

 

 

 

“新一,我还是强烈建议你毕业后加入我们公安,”降谷零一边轻柔地搅动着工藤新一的美式让它不再烫口,一边瞪着刚才一听到他的话就发出一声疑似嘲笑的奇怪声音的FBI,“毕竟我们作为日本人,保护自己的国家才是至高追求,相信新一你也很乐意为保卫我们的日本而战……”

 

“你确定这是唯一的原因?”赤井秀一手上继续着把自己做给工藤新一的柠檬派细心切成小份的工作,一边凉凉地瞟了降谷零一眼,“是谁上次说的一起工作就能离他更近一点了来着?”

 

“这当然也是原因之一,”降谷零的脸色有点发青,但他还是维持着不动声色的优雅,用气得抽搐的嘴角绽开一个自认为更帅气的笑容,“能和心爱的人一起保卫国家的感觉当然更为美妙。讲真我不知道某个FBI为什么总要来插一脚,据我所知只有二代以上美国公民才能加入FBI,这就意味着就算新一的父母拿到绿卡,也……”

 

“算你说到点子上了,”赤井秀一把切得整整齐齐的柠檬派轻轻递到工藤新一面前,顺带着有意无意地用盘子把降谷零的那份挤到了一边,“相信凭工藤先生的能力,想让新一加入FBI的话这点小门槛完全不算什么,只要他想——我猜这才是你最怕的一点。哦对了补充一下,新一的父母恰巧都很喜欢我……”

 

“FBI!!!”

 

眼看着降谷零下一秒就要把桌子掀了,工藤新一赶紧把自己差点天女散花的咖啡抢救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伸向剑拔弩张的二人中间的盘子。

 

担心伤及他的二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条件反射地迅速向两边让开,动作由迅猛到轻柔仿若从高空落地的猫咪。

 

二人极高的智力和在枪林弹雨中练就的战斗力在可爱又狡黠的小新一面前顿时就灰飞烟灭,这大概就是爱情的魔力。

 

啊工藤新一你可真是个小天使。

  

 

 

工藤新一清清嗓子,绽开一个单纯无辜、清透可爱的完美笑容——江户川柯南时期他早就把这种笑容练就得炉火纯青——然后用笑意盈盈的蓝眸看向被他笑得有点失神的二人,清冽冽的嗓音在偌大的餐厅中回荡。

 

“今天不是还要去二丁目查案子吗?对方涉嫌走私军火,这可是个重案,降谷先生和赤井先生一定也会感兴趣的,对不对?”

 

两位经历过枪林弹雨的硬汉就这样看着他天使般纯洁无暇的笑容失了神,听到小天使的贴心发言后迅速进入状态换上严肃查案的表情,郑重其事地讨论起案情,完全忘了刚才的争执。

 

工藤新一在心中微叹一口气。

 

感谢我母亲,赐予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演技。

 

 

 

工藤新一身着浅蓝色的长款牛角扣大衣出门时,颈上是赤井秀一亲手为他围上的纯白色围巾,手上是降谷零亲手为他套上的浅咖色手套,一脸无奈。

 

这就不错了,好歹他与生俱来的时尚品味救了他,不然刚才怕他冷的两位警官叔叔还想给他穿羽绒服和雪地靴。

 

10月的天气真的用得着那样吗,怕不是会热晕在现场。

 

 

 

好在三人都不是会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正事的人,来到现场后的他们很快便投入到了积极侦查线索的工作之中。

 

赤井秀一在仔细查看着墙面上一处弹孔的直径,降谷零正测量着泥泞的路面上脚印的不同尺寸来判断人数。

 

而工藤新一正查看着一小片草地,忽然发现有一簇青草的顶端好像有些发黑,有点像……

 

干涸的血迹?

 

他顿时警觉起来,顺着血迹的方向走去,不知不觉拐入了一个狭窄的小巷子中。

 

血迹星星点点地一路蔓延开来,侦探的直觉让他的心跳有点加速,是对即将揭开真相的兴奋与激动,是对未知事物的些微恐慌和敬仰,还是——

 

 

 

“你太投入了,小侦探。”

 

诡异而嘶哑的声音在他背后轻声响起,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块手帕就绕到他面前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

 

他拼命挣扎,试图发出一点响动,然而双手迅速被人牢牢禁锢住,拧得他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响;同时一只手狠狠掐住他的咽喉,不但掐灭了他的声音,也阻断了他的呼吸。

 

不止一人……

 

他想他可以判断出更多,但意识在乙醚和缺氧的双重作用下消退的速度实在不受他的控制。

 

其中一人迅速伸手接住软倒下去的青年,另一个人动作麻利地捞起他的双腿,无声无息地撤退。

 

 

 

“新一,你发现什么了吗……”

 

降谷零隐约听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响动,自然地向巷子处走去,在拐角处向内里张望片刻后却发现空无一人。

 

“咦?不在这里吗……”

 

“说起来,”赤井秀一也抬眼向巷子看去,微微蹙起眉头,“小鬼刚才还在那片草地上查看着什么,之后就没再看到他的身影,算起来也有段时间了……”

 

二人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迈开长腿向巷子深处跑去。

 

地面这些星星点点的血迹是……

 

难道他是在查看这个时……

 

一路无人回应他们略带焦急的呼唤,二人很快便跑到了巷子另一端的出口处。

 

这是一处连行人都没有的偏僻所在,他们在寻找的青年当然也杳无踪影。

 

最后二人发现的,也不过是略微泥泞的路面上那轮胎驶过的痕迹。

 

 

 

二人卓越的智力直接为他们分析并判断了现状,毋需任何不必要的犹豫,他们动作麻利地立即联系了各自的部门,告知他们工藤新一极可能被绑架的情况,然后先回工藤宅等候集合。

 

脸色阴沉的二人刚迈过工藤宅的大门,就听到一楼座机响起的声音。他们对视一眼,然后迅速冲过去,毫不犹豫地按下免提。

 

“这里是……”

 

“日本公安降谷零和FBI王牌搜查官赤井秀一经常光顾的工藤宅,是吗?”

 

诡异而嘶哑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传来,因变声器而改变的嗓音满含不掩冷酷的嘲笑。那笑意中的蔑视和得意在偌大的工藤宅中回响,震动着冷清的空气,带动起两位铁骨男人愤怒的颤抖。

 

 

 

“工藤新一在你手里?”

 

“嗯……准确地说是,我们,”声音中的漫不经心和冷酷得意愈加明显起来,“我是很想让你们听听他的声音的,可惜他现在还昏迷不醒……”

 

那声音停顿片刻,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然后”呵“地一声轻笑起来。

 

“如果你们实在太想念他的话,我去朝他身上打一枪,让他叫给你们听听?”

 

“别!”

 

“不用!”

 

从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迅速回应中听出了些许未能完全控制住的慌乱,电话对面的人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能这么轻易地让两位警官先生求我,看来我还真是抓对人了啊……”

 

“谁求你了!”

 

降谷零情不自禁愤怒地喊回去,却被赤井秀一的右手一把抓住胳膊,暗示他这只是激将法,一定要冷静。

 

然而赤井秀一的左手也已悄然握紧了口袋中的佩枪,他强忍着怒火,用不带一丝波澜的语气开口问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不愧是王牌先生,够直接。烦请两位警官先生前往我所说的地点,唯一的要求是除了你们二人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得随从或跟踪,一经发现……人质的未来相信不用我多说。”

 

“地点是……”

  

 

 

工藤新一微微醒转时,直扑面门的便是乙醚的吸入所带来的头痛欲裂。

 

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无尽的夜空中翻滚旋转,那晕眩引得他甚至有呕吐的欲望,却久久不能停歇。

 

他睁大眼睛,试图看清面前的状况,却发现无论多么努力,目之所及都只是一片漆黑。 

 

很快他便感受到双目正被什么东西死死地遮住,下意识地想伸手触碰时,却发现双手正被绳索紧紧地捆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归,他很快理清了自己的处境,也因此真切地感受到了之前被忽略的、手腕和脚腕被粗糙的绳索无情摩擦所带来的生疼。

 

灵活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工藤新一在无尽的黑暗和持续的疼痛中仍不遗余力地思考着。

 

 

 

然而很快他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他曾听过这个诡异的音色:那便是迷晕他时使用变声器的那个人。

 

在视线被屏蔽时,他的其他感官都奇异地灵敏起来。他侧耳仔细倾听着这个人所说的一字一句,身体却瞬间僵直起来。

 

电话对面难道是……

 

赤井先生和降谷先生?

 

他听着这个人得意、狂妄的话语,暗藏着危险的气息,在无尽的黑暗中隆隆作响。

 

毫无疑问,他是想以自己为诱饵,从而……

  

 

 

“好了,那就期待你们大驾光临……”

 

无视掉疼痛欲裂的大脑,无视掉面前的黑暗和手脚的束缚,工藤新一只知道去侧耳聆听那声源具体来自何方,对面便是那两个此刻一定心急如焚的男人。 

 

绝不能让他们因自己陷入危险。

 

他用尽全身力气,趁绑匪还没挂掉电话的时候拼命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大喊。

 

“是陷阱!你们千万不要来!”

 

“这个臭小子!”

  

 

 

男孩突如其来的叫喊使赤井秀一和降谷零瞬间愣住,还没等他们开口,电话中就传来了绑匪愤怒的咒骂。

 

紧接着,便是两声鲜明的枪响,隐约还有那孩子痛苦的呻吟声。

 

他们情不自禁地同时怒吼起来,却在下一秒听到了电话被迅速切断的声音。

 

那冷冰冰的“嘟嘟”声让他们的心瞬间沉了下去,那孩子不顾一切的警告和随后令人心惊的声音仍萦绕在耳边,回荡不绝,隆隆地震撼着心脏,引起不可控的颤动。

 

理智却在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敢动工藤新一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轻易放过。

 

 

 

那些黑暗的过往,种种痛苦的记忆,对于两位强大的警官先生而言,是想起来心中仍会疼痛、但绝不会阻挡他们逆风前行的脚步,更不应该忘怀的东西。

 

但是这次的回忆——

 

怎么想来都很魔幻。

 

经历一番血拼厮杀后——只存在于他们想象中的那种——二人重新坐回到工藤宅的沙发上,睿智的大脑好像刚才被落在绑匪那了。

 

毕竟两个绑匪现在就坐在自己面前,笑容满面。

  

 

 

赤井秀一沉默不语,但看起来好像是被雷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降谷零强打起精神,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假装优雅地捋了一把刘海,开口问道,“我还是不太明白……请问究竟是怎样的信念能让你们对亲生儿子下这样的……?”

 

“反正这又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做了。”工藤新一生无可恋地瘫在一旁柔软的摇椅上,闷闷地开口。他此刻正揉着工藤有希子在挂掉电话前给他狠狠拧下的那块淤青,疼得呲牙咧嘴,手腕上绳索摩擦出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头也好痛……我都快对乙醚免疫了……”

 

“哎呀作为父母我们也是一片苦心嘛,谁让隔壁的小姐姐打电话过来,径直告诉我们小新同时找了两个男朋友,没办法了才……”

 

这话槽点太多我一时没法接。

 

你们地球人父母的苦心和方法原来是这样的。

 

没看出来灰原平时这么八卦啊……

 

不对啊小姐姐是你叫的吗??

 

等等……

 

谁说我找了两个男朋友?!?!

  

 

 

工藤有希子假装没看到儿子那像以为自己吃了有毒巧克力的毛利小五郎一样变红变青再变白的脸,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随意地拨弄一下美丽的卷发,看上去完全不像已经有一个二十多岁、到了适婚年龄的儿子的女人。

 

“所以我们只是想考验一下二位儿婿嘛,不然怎么能安心把小新嫁出去……”

 

谁是你儿婿了!

 

不对,儿婿是什么玩意?

 

嫁出去……我早上上厕所的时候肯定还是个纯爷们!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乙醚迷傻了,他妈到底在说什么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

 

 

 

“很抱歉和内人上演这样的闹剧惊扰了二位,但我们确实很想通过危机发生时的某些反应来判断是否可以将犬子托付给二位。”

 

工藤优作推推眼镜,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认真的样子连工藤新一都差点信了。

 

“从房内余留的食物和犬子的衣着来看,二位很关心他的日常生活;从电话中的态度,可以看出二位甚是担心犬子的安危,但也不会因此而无视掉自己的尊严和职业信仰;从二位刚才突围进来解救犬子差点吓哭内人的结果来看,二位沉着冷静,演技高超,看似只身前来,其实各自的两支队伍早已凶悍而巧妙地布下天罗地网,可见二位的领导能力、指挥布局能力和智力都是上乘;从内人看清二位长相后突变的表情来看,二位的外貌果然也是一流……”

 

工藤优作微微一笑,独属于父亲的慈爱目光看向快晕过去的工藤新一,缓缓开口。

  

 

 

“而犬子可以不顾自己性命安危,拼命阻止你们只为保你们平安……相信犬子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

  

 

 

寂静偌大的工藤宅中,只有窗外树梢上偶尔的鸟鸣,欢快地随着倾泻的阳光流入五人的影子,辗转婉啼。

 

这气氛实在太诡异了,他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

 

“可是……”工藤新一决定无视掉父亲最后那句话,迟疑地看着此刻正表情复杂的四人,垂死挣扎般地装傻道,“可是降谷先生和赤井先生应该只是……想介绍工作给我才对……”

 

“说到这个,新一,”降谷零直视着工藤新一开口,他眼中的认真在璀璨的阳光下仿佛熠熠发光,让工藤新一甚至不太敢接触他的眼神,“我想……你还是不要加入公安为好。”

 

“我也有同样的想法。”赤井秀一微微抬眸,犀利的绿眸同时满溢着绝对严肃和不露声色的柔情,看得工藤新一有点束手无策,“你的能力、兴趣以及其他种种因素,无一不在印证着你是加入FBI的不二人选……”

 

“但是今天工藤夫人和先生的做法也让我突然意识到,不应该让你与我共同陷入这危险的深渊。”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真正的歹徒也会绑架你,以此要挟我……”

 

“你的能力与勇气毋庸置疑,但我永远不想冒这样的风险,看着你被别人利用成为我的软肋,而我也确实地会担心、会失去冷静。”

 

“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中,受伤流血是家常便饭,而所有人也都确实地做好了随时牺牲自己、拯救他人的觉悟……”

 

“但想到你受伤流血的样子,想到你可能会牺牲,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也会害怕……也会这么担心一个人。”

  

 

 

工藤新一愣愣地看着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这些话,湛蓝清透的眸中有什么在翻涌不息。

 

这两个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生离死别的——最强的男人……此时此刻正真真切切地关心着他、为他而担忧得简直像两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有什么尘封已久的情绪在心头化开,仿佛一个敲碎的生鸡蛋,从绽放的心尖轻快地流淌至足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但是……”

 

仿佛从未如此达成一致般,赤井秀一和降谷零侧头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绽出不明含义的笑容。

 

“工作的问题我们不会、也不想再强求,但喜欢你……”

 

“想追求你……”

 

“是真的。”

 

“不会因任何因素而发生改变。”

 

 

 

工藤新一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两个老男人就这么当着他父母的面对他深情告白,脑中仿佛无数烟花炸开。

 

自己又不是傻子,这段时间来或多或少也总能感觉到什么……

 

况且正如父亲所言,自己的心中那一直不敢直面的微微情愫,或许也代表了一些他最真实的心情……

 

而自己从小到大,被无数人追求过——情书永远塞满了他的鞋柜,巧克力被成堆地遗忘在桌膛中,上学放学去食堂吃饭时不时就被拦下表个白再于心不忍地给对方发张好人卡,按理说不应该有什么震惊的,不就是两个老男人同时对自己告白吗……

 

但是妈妈呀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性了我有点承受不住。

 

他转向工藤有希子,只见对方正拿个小手绢哭得稀里哗啦。

 

这场面好像婚礼上嫁女儿的母亲啊。

 

 

 

“但我们也不想让新一你为难……”

 

“而我们作为成熟的男人,有义务也有能力对自己追求的人负责。”

 

“所以我们决定不如……”

 

工藤优作带着欣慰的笑容微微颔首,工藤有希子哭得快要抽过去,工藤新一在不知所措之时感到两只成熟而温暖的大手,带着独属于赤井秀一的气息和降谷零的温度,一左一右地轻抚上自己的肩头。

 

“一起吧。”

 

  

 

 

住在工藤宅隔壁的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灰原哀小姐戴着墨镜向我们透露:从那天起,工藤新一再也没在中午之前起过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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