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柯/降新+贝新】一出好戏

  

 

  • 每次看到波&贝唠嗑我就会和黑皮讨论起一个脑洞:波本不知道新酱是贝姐的心肝小宝贝,而贝姐也不知道波本是NOC,所以他们应该都会在对方面前小心护着新酱,殊不知彼此都是被工藤新一这个小妖精迷得神魂颠倒的窝里横

  • 73依然没提这事,所以我又双叒叕亲自下手把我自己这个脑洞圆了哈哈哈哈!

  • “黑化透”和“安室绑柯南”为多名小可爱的降新/安柯only点文,所以本篇基调走冷淡暗黑向,请查收w  @姥姥不是萌妹  @蜜蘋果  @陆言潇 有漏的告诉我w 还有超感谢素素 @无情有意应不惜 大力表白ww

  • 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机关算尽尔虞我诈都想着牺牲自己最后却发现原来是一家人

 

 

 

 

 

 


暮霭沉沉。  

 

天地之间已被夕阳染红,偶尔有几只乌鸦叽叽喳喳地飞越于暮色之间,尔后消逝不见。

 

安室透低垂着头,轻轻扫动着波洛咖啡馆门前的落叶。过长的刘海微微垂下,掩盖住了他脸上的神情。

 

他听到孩童焦急的喊声正逐渐向他逼近。

 

“安室哥哥——”

  

 

 

他稍稍抬起头,看到少年侦探团慌乱地向他跑来,自然地换上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

 

“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安室哥哥你知不知道柯南去哪里了!”

  

“柯南吗?没有看到他呢……”安室透思索了一阵,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关切地问道,“柯南他怎么了吗?”

 

“柯南他今天有点感冒,下午请假回家了……”

 

“可是我们刚才放学想去兰姐姐家看望他,兰姐姐却说他一直都没回家……”

 

“现在兰姐姐和毛利叔叔正在给认识的朋友们打电话……”

 

“如果大家都没见到柯南的话,他们就要报警了!”

  

 

 

少年侦探团七嘴八舌地解释起来,其中看上去最焦急的吉田步美已经快哭出来了。

 

“柯南他,他是不是出事了,呜呜呜……”

 

安室透赶紧给小妹妹塞了一块自制的奶糖,揉了揉她的短发后绽开一个安抚的微笑,转向大家。

 

“别着急,我看柯南啊,八成是又卷入了什么案子中,正在积极侦查呢……他那么机灵,不会有事的……”

 

 

 

好不容易哄好了孩子们,安室透回到店中,慢慢解下围裙,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

 

他手里转动着车钥匙,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自己的车。

 

瞳孔不知何时已变了形状,唇角逐渐绽开一抹奇怪的笑容,他轻轻打开车辆的后备箱,仿佛怕惊扰了谁的安眠。

  

 

 

江户川柯南正无声无息地沉睡在那里,幼小的身体因不适而紧紧蜷缩成一团,细嫩的面颊上还带着感冒所带来的一点潮红。

 

安室透轻声笑了起来。

  

  

   

“报警?”

  

已毫无意义。


 

 

轮胎转动又渐渐止息,当安室透再次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时,已然穿上了黑色连帽外套并戴好了帽子,在黑暗中难以看清他的面孔。

 

他面无表情地将江户川柯南从后备箱中抱出来,然后交给前来接应的人。

 

“我把他带来了。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是。”

 

 

  

 

 

江户川柯南正侧耳细听着。

 

他听到将他关进这个房间中的男人走出房门,“咔嚓”一声上了锁。

 

闭着眼睛安静聆听了几秒后,他方才一点一点地睁开双目。

  

 

 

看房间的布置,大概是个宾馆的单人间——而且还是不太高级的那种。

 

他一边保持着警惕聆听着屋外的动静,小心防备着任何一丝可能传来的脚步声或谈话声,一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地勘查起这个房间。

 

好像没有摄像头或窃听设备……

 

他来到窗边,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从窗外可以看到的任何一个视野范围内,从侧面小心翼翼地向外面望去。

 

目测自己所处的房间是在三楼,窗户看上去又比较坚固,靠自己现在的身体,恐怕是无法逃出去的。

  

 

 

他忍不住轻咳了几声,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痛着,头也有点昏昏沉沉。

 

感冒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江户川柯南拖着难受的身躯回到床边,坐下后将手伸进口袋,微微施力,握紧手中的东西。

 

安室先生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那种回家路上被他邀请去喝一杯饮料,就会欢欢乐乐地跟进店里,然后喝下他早就放好足量安眠药的冰咖啡的天真小鬼吧?

  

假装喝下安眠药、故意被那个男人绑走都是自己计划之中的事。尽管安室先生最终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将他送到了组织手中,他也绝不会对他有一丝一毫责怪的情绪。

  

还好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他轻轻摊开手,凝视着手心中的APTX4869解毒剂。

 

 

 

江户川柯南最近发现安室透越来越不对劲。那个男人隐藏自己情绪的手段可谓高明至极,但身为侦探的自己仍从一日一日的蛛丝马迹中察觉到了些许异常。

  

出什么事了?

 

……很辛苦吧,在组织与公安之间周旋……

 

自己同时身兼两角都已经感受到了那样不堪重负的压力,那个男人所处的境地当然可想而知。

 

于是江户川柯南在某次从安室透的车上下来之前,将薄如蝉翼的贴纸型窃听器轻轻贴在了后座的死角处。

 

然而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工藤新一?”

 

“对,组织最近在大力调查这个少年……波本你也应该知道吧?就是那个服了雪莉开发的药物后已确认死亡的……”

 

“嗯,朗姆已经派我去调查了……怎么,现在你也参与到这项工作之中了?”

 

贝尔摩德轻轻捋了捋自己金色的秀发,将发梢缠绕在指尖,随意地拨弄起来。

 

“……看来就是这个原因了。波本你知道吗,你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啊……”

 

“……怎么说?”

 

“现在组织已经确认当初是雪莉那个叛徒篡改了资料,而那个少年一定还活着……朗姆已经让你调查了这么久,洞察力如此优秀的你却至今没有反馈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难道……”

  

 

 

贝尔摩德妩媚地直视着波本的双眼,不露声色地观察着他瞳孔的变化与否,然后弯起修长的食指,用指节轻轻敲了敲身旁的车窗。

 

“……你该不会是这个吧?”

 

“开什么玩笑,”波本不露声色地收回视线,噙着笑意继续打着方向盘,“那个小鬼毕竟是侦探,要是想藏起来,恐怕得费很多功夫才能把他找出来……我现在都几乎确认他已经死透了呢。”

 

“组织可一点都不这么觉得,本以为你很快就会把那个少年带到他们面前,却迟迟没有动静……因此他们现在怀疑到了你的头上。”

 

贝尔摩德用眼角观察着波本的反应,见对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便将复杂的视线转向窗外,口中的话语不知在说与谁听。

 

“但是想想也真是可怕,这个少年被组织找到后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如果他服了那个药物却没有死亡,那就是个绝佳的实验体,组织一定会好好开发的……再加上他作为侦探,潜伏了这么久,想必打探到了不少组织的事,又和叛徒不清不楚,一旦落入组织手中……”

 

 

 

江户川柯南看不到安室透的表情——他也不想看到。

 

难道亲眼看到安室透不想他落入组织手中的为难表情,就会让他心里释然、甚至莫名地开心起来?

  

他不认为那个男人会在贝尔摩德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绪——何况他也压根不认为他会为自己而产生这样的情绪。

 

那个男人是优秀的冷面公安,他在组织中卧底多年取得了象征着一定地位的代号,为何会为了毫无关系的自己而放弃卧底身份、放弃同伴、放弃那么多牺牲和努力?

 

如果这场战斗终将打响,他只希望可以将损失降低至最小化。

 

现在那个人已经遭到了组织的怀疑,事态刻不容缓,必须行动起来。

  

 

 

他取出灰原哀上周交给他的药盒,心中已经有了成型的计划,步步都算到了未来的各种可能性。

  

工藤新一向来不会逃避任何事情,只会在周密的思虑、详尽的计划下,勇敢地对敌人给予迎头痛击。

 

他十分尊重生命,包括自己的。

 

但如果到了必须有人做出牺牲的抉择时刻,他只希望能最大限度地保证他人的平安,而将自己的生死排在最后一位考虑。

 

他会努力不让这样的时刻来临——如若那一天终将到来,他将无所畏惧,昂首挺胸。

  

 

 

被囚禁的江户川柯南看向窗外,握紧手中的胶囊,猜测着组织的人何时会来将他带走。


夏洛克·福尔摩斯仿佛浮现于他的面前,微笑着轻声开口,而他的耳畔又响起了他最爱的那句话。

 

“如果能确实地使你毁灭……”

  

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

  

 

 

门外传来脚步声,江户川柯南反应迅速地躺回到床上,做出仍在昏睡的模样。

 

门被人轻轻打开一条缝。安静数秒后,它再次被合上并落了锁。

 

“……那个小鬼还没醒来?”

 

?!

 

江户川柯南顿时觉得一股凉意从头顶迅速流向脚趾。

 

这声音是……?!

  

 

 

“还没有……这是降谷先生吩咐的?”

 

“嗯,”风见裕也的声音显然是刻意压低过的,却依然仿佛每个字都重重地拍打在江户川柯南的心口。“降谷先生知道他窃听了自己之后一定会乱来,索性将他关起来,防止他一时冲动去做什么傻事。”

 

“降谷先生也早就在他身边的某个女孩身上装了窃听器,听到他要回家休息,就算好时间给他下了药然后抱到了车里带走。而且组织最近正在不惜一切代价追杀工藤新一,尽管不知道这个男孩和工藤新一究竟是什么关系,但降谷先生说把他囚禁在这个偏僻的旅馆中,也能有效保证他的安全……”

 

交谈声渐渐微弱至耳听不见。

  

 

 

江户川柯南睁大双眼,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便要愤怒地冲破他的胸膛,然后去找到那个男人,狠狠地撞击让他彻彻底底地粉身碎骨。

 

他急促地喘息着,因愤怒和病情延误而逐渐升腾的高烧让他有点看不清面前的事物。但他很快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依然保持着警惕盯着房门,同时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地向窗边走去。

 

他凝视着窗外,估算着落地的距离。

 

还好我技高一筹,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月明星稀。

 

波本和贝尔摩德并肩站在码头,凝视着一望无际的海面。

 

无人开口,夜空中只听得到海浪声和偶尔的海鸥啼鸣。

 

但他们之间的氛围已然即将冲破临界点。

 

波本轻声笑了起来。

  

 

 

“贝尔摩德,可不可以把你指向我的枪口收回去呢?”

 

“我以为是你先指向我的,波本,”前女星漂亮的金色卷发在海风中飘逸地勾勒着面颊,她弯起唇角,泛上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不知道你藏在胳膊下面的枪口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只不过是个警告而已,因为我最近发现某个女人好像盯上了我,今天更是多次想把我除之后快……”

 

“那么,在我动手之前,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贝尔摩德依然不改美丽而神秘的微笑,眸中却已在不知不觉间写满了杀意。

 

下一秒她猛地抽出自己隐藏着的手枪,与波本毫不犹豫地同时指向她的枪口无情地对峙着。

   

“你把那个男孩怎么样了?!”

  

 

 

“这又关你什么事呢?”

 

波本轻声笑着回击道,瞳孔渐渐狰狞了形状,语调中已染上了危险的愤怒,正冷冰冰地蔓延开来。

 

“贝尔摩德,你是急着想把他交给boss,然后以此邀功吗?!”

  

 

 

“我警告你,那个男孩是无辜的,和组织、和你要查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什么?”

 

波本不可思议地瞪着贝尔摩德愤怒而美丽的面庞——这句话并不是他原以为他会听到的。

 

然而此时,一个更让他惊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住手!”

 

 

 

那少年的音色清清冽冽,宛若今夜的月光皎洁。

 

二人同时向波本身后看去。只见工藤新一摇摇欲坠地站在那里,眸中却是他们最爱也是最恨的坚定、明澈与奋不顾身——危险而令人着迷。

 

工藤新一看上去气息不稳,高烧与药物使他的脚步都摇晃起来,却仍带动着已然虚弱不堪的身体,义无反顾地向正持枪对峙中的二人步步迈来。

  

 

 

“我来了……我知道我是你们组织要找的人。”

 

“请把我交给组织,然后……”

 

“不要伤害……”

  

 

 

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因高烧和刚刚恢复身体而极度虚浮的双腿终究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

 

二人看看昏迷中的少年,又抬眼看了看彼此。

 

  

 

 

 

“我去提车……”

 

“你抱着他。”

 

“今晚的事……”

 

“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什么都不知道。”

 

“谁敢说出去谁就饮弹自尽。”

 

“正合我意。”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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